整整十年了。二鱼郎永远也不会忘去,十年前(2003年)八月的一天。晚哥带他去河床外围野河钓鱼的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一根两米七的小稻穗,一小桶蚯蚓。什么纳锥鱼,塘角鱼,鲫鱼,鲤鱼钓了满满的一大盆。从此二鱼郎竟然迷上了钓鱼,就像一只迷途的小羊羔。它“咩咩”的叫着,它找不到了妈妈,在草原上越走越远。
讲个真实的故事:自从迷上了钓鱼后不久,二鱼郎听说有一水库上大鱼,心里甭提多高兴。兴冲冲的提着一根两米七的小稻穗,一小袋蚯蚓,一顶草帽。没有竿架,也没有钓伞,就这样风风火火的来到了水库。此水库位于深山老林里,风景优美,水质好无污染。若大的水库只有一位老大哥在钓鱼,那山,那水,那坐在水边的96KaiFa源码,多么幽静,多么完美的一幅画。 二鱼郎随便找了个位子 ,当时也不懂得怎么调漂,怎么找底,调几钓几。挂上了蚯蚓往水里一扔,就等鱼儿上钩,大鱼没有钓到,兰刀鱼却钓了不少。而坐在不远处的那位大哥就像变了法的魔术师一样不停的上鱼,不停的遛鱼,搅得水面噼里啪啦的响。
二鱼郎终于坐不住了,便去探个究竟。只见那位大哥身穿一套迷彩军服,头上套着一顶血红的钓鱼帽,宽厚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太阳镜,端坐在一顶漂亮的钓伞下。这大白天的,钓鱼还 戴着墨镜,能看得见浮漂吗?二鱼郎在心里“嘀咕”着, 也不知道那就是钓鱼的专用眼镜----偏光镜。 竿架也不错,写有十二尺的钓竿 在阳光的衬托下泛着金光。 只见他从旁边的抄网中捞出两只小活虾,挂在鱼钩上往水里一抛,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不一会,浮漂点动了几下,接着一个有力的下沉,提竿大弯,几个来回一条两斤左右的大罗非就进了鱼护。再下来便一发不可收拾,“2条,3条,4条,5条”。看着二鱼郎的眼珠就要掉到了地上,真的想厚着脸皮上去讨要一条放进他那干瘪的鱼护里。好让他今晚回家交个好差。
过了一段时间,这位大哥的窝里好像已经没有鱼咬钩了。他又换了另外一个地方,拿了一把大如锅盖的铁铲,从水库旁边的一堆黑乎乎的滤泥(注:糖厂榨糖剩下的渣)堆里铲了一大坨扔进窝里。拿出了几包商品料往盆里倒出少许,又抓了两把滤泥往里一捞,搅了几下,一团黑如煤球般的饵料就做成了。难道鱼也吃这个?二鱼郎的疑问在不断的加大。这大哥也不急于下竿,不紧不慢的走到不远处的草丛里撒上一包热气腾腾的尿液,尿液洒过的小草由黄色变成了青色又变成了绿色,不一会竟然长高了好多。给草施了肥,这位大哥过了好久才大摇大摆的走回钓位抛竿。也真神了,不到一根烟的功夫,竟然钓上了一条5斤左右的大野鲮,不一会又上一条大麦鲮。看着这位大哥出神入化的表演,二鱼郎的疑惑和不相信的疑团就像烟消云散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变成了崇拜,他知道今天是遇到了高人了。
二鱼郎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激动得颤抖的手艰难的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恭恭敬敬的给这大哥献上,又帮他点上蓝色的火苗。左一声大哥,右一声亲哥的叫个不停,就像嘴里塞了蜂蜜一样的甜。“大哥真是高人,太厉害了。”“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大哥,能不能说说“。这位大哥也很爽快,不像有的大师一样。一问三不吭,二问瞪眼珠。他望着二鱼郎那渴望的眼神,吐出了一口青烟,金口一开,就像竹筒倒豆子,慢慢的道来“兄弟呀,钓鱼这门学科太深太广了,深不见底,宽如大海·“。二鱼郎听了就像鸡啄米,不停的点头。这位大哥收竿的时候还送了一条大罗非。给二鱼郎。二鱼郎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容易感动,也容易激动。他从未受过这样的大恩大德,望着这位从未谋面的的大哥消失在山间小道上,二鱼郎感动得热泪盈眶,洒下了美酒般的热泪。他发誓不负这位大哥的恩德,一定要钓出个人样来。
从那以后,二鱼郎把钓鱼的装备武装到了牙齿,天不亮就起床,爬山涉水,钓遍方圆几十公里的山山水水。这样的钓鱼热情感染着家里的每一个人。一到周末,儿子便嚷嚷二鱼郎着带他去钓鱼。鱼郎妻更甚,总是梦见浮漂不停的往下沉,每次去饭店喝喜酒,都给二鱼郎拿回一瓶人家喝得就剩几滴的白酒。二鱼郎说他不喜欢喝那么高度的酒,鱼郎妻说那是拿来泡鱼料钓鱼用的。还好二鱼郎血压不高,要不听妻这这么一说,我想他一定会晕倒在地,不醒人事的。这样,一个钓鱼家就产生了,所以就有了今天的故事-------山塘之战,两人同乐。
话说2013年8月的一天,二鱼郎和妻来到了平果县那良山塘,此山塘已经开了一个多月,就变成了残塘,鱼很难钓,所以现在很少有人来,一天钓费30元。故事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