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写这个文章之前,我的心情是万分纠结的,毕竟偷欢是一件不怎么拿得出手的事情,何况偷完了又没给钱,拍拍屁股就走了。一开始我想把帖子命名为“独自去偷腥”、“独自去寻欢”云云,又怕引起误会派出所会找我麻烦,毕竟现在很多人看新闻只看标题已成习惯。万一深更半夜死以几万个细胞为代价才奋发一贴,第二天各大网站争相报道那谁谁偷腥寻欢,那我跳进长江也冲不干净。于是我谦虚地认为“偷欢”可能稍微委婉点,至少不得撞枪。在下没念过几天书,才疏学浅,看官切勿误解在下之本意:偷偷摸摸钓得欢。
然而,事情还得从上周五说起。
约好雨石,我们一大早就到了大庙。选点打窝后,雨石速度快的很,我还在裹铅皮,他那里已经搓饵下水了。这厮今天似乎要给我现场教学了。我在两窝草之间的缝隙处下钩,钓域风平浪静的很。整个水域水都不深,呈平底型,中间稍微深一点。扯出6米景溪2代,试试水深刚好2.5米左右,钓鲫鱼应该可以。
我开了款干散饵,奋力打频率诱鱼。我觉得我这个态度已经好到可以让失足妇女回心转意的地步了,可就是连小白参就勾引不来。我有点怀疑我的遭遇了。
也可能是降温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我们一上午一口都没得。于是雨石跑到对面深水处打游击去了。但是历史告诉我们,游击战只能自保而不能攻敌。
午饭后,湖面起了风。这股妖风也是日白的很,你要么就吹大点我们直接收竿走人,要么你就微微拂面还可以丰富下我们的联想。这风一阵大一阵小,一会有一会无。雨石坚持在风中在深水处寻觅希望,我则在钓位后面拍得几处风景聊以自慰。 下午四点,我们果断收竿走人。雨石现场教学不成,我也没能让某女回心转意。无限期待地出门,结果却又让我悲伤了一回。
晚上到处打听,准备周日再干一场。结果第二天上午我却睡过头了,烂拖鞋说他在莲花湖给我打了窝子叫我快点去抄鱼。对于这个陈世美一般的好基友,他的话我是万万不得信滴。可是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去看看。到大坝一看,我脑壳里瞬间出现了三个字:鸡儿了。
莲花湖正在放水修桥,坝基都亮出来了。这对于手竿党来说或许是件好事情。然而,在这阴冷地背心发凉的早晨,这个家伙给我找了个水深不到1.2米的窝子,还给我慷慨地打了五大把酒米。按照他那肥大而健硕的手掌面积计算,一把酒米至少也得称出个一两来。一把,一两;两把,二两......五把,半斤!真尼玛好基友,好尼玛耿直。
然而,残酷的事实不止这个。烂拖鞋告诉我我对面打矶竿的老兄用线虫打了窝。我正在低头思索和破解用线虫做窝又如何打小爆炸钓鱼这个新课题时,就听见咚地一声,矶竿老兄的小爆炸准确地落在我的钓位前方十米处。尼玛,我脑壳里再次出现三个字:鸡儿了。
我仰天长叹,看到对面的观音好像在说:南无阿弥陀佛!
而,略微好一点的位置,据说他只打了一把酒米。自己端坐着那里,看我笑话。
我只能愤怒地看看风景,在心里拜拜佛。观音菩萨啊,您老显显灵吧,让那个屁眼虫空军一年吧,让那个屁眼虫空军两年吧,让那个屁眼虫空军五把酒米年吧......
给这个屁眼虫来个特写。他,腰肢曼妙而圆实;他,腿短小而壮实;他,脚小而厚实;他,唇红齿白却理论成套;他,空军四季却段子翻天;他,会泡酒米也泡别的;他,旱鸭子一只所以只能当空军.......
一小时后,我捡起了一块鹅卵石,轻轻地、毫无声响地来到他的钓位,将鹅卵石礼貌地送到他的浮漂附近。我严肃地、正义地、客气地、有条理地、有节奏地、面带微笑地安慰他说:这是驱赶杂鱼的好办法......我再次体会到莲花湖微风细雨般的感觉。
周六晚上,朋友来电话说周日到璧山一聚。这一聚黑死个人,一顿饭从上午十一点半直接整到下午四点。席间有个老兄说他饭后要去钓鱼,整几个晚上回去清蒸,那鲫鱼巴适的很。我很是好奇,这都四点了你到哪里去整清蒸鲫鱼。他说河边有个山塘是朋友的朋友承包了的,清水养了些鱼个人整起吃。于是就有了这个偷欢之行。
晕晕乎乎地跟着他们到了钓场,才发现这个凼大约有三亩。一摸水,凉的透心;一看色,绿的令人陶醉。那还犹豫个神马呢,四点半才下竿,胡乱开了款又香又甜的干散饵,三竿之后就中鱼。连续空军几次的星期五拉得不亦乐乎,就像饥渴的汉子......此处省略一本书,我说的是饥渴的汉子遇到甘露,我说的甘露是啤酒,或者王老吉。歪想的不要不要。
火速打下一把鱼司令酒米。搓饵开整。你莫说这玩意儿诱鱼还多快哟。
一小时后,点卯走人。没得啥子惊喜,只是涂有一阵高潮而已。高潮,你们不懂......